不曾擁有

ya~~~等了好久

終於!!允西卡復活囉[灑花

好不容易把太尼的長篇告一段落

接下來會寫一段時間的短文調劑一下我貧乏的文藝心靈吧[掩面

好久沒寫的小鹿和女王,希望這次的風格大家不會排斥:)

 

 

 

 

 

愛上一個人的感覺嚐起來會是什麼味道?

 

甜的?苦的?酸的?辣的?

 

每個人接觸愛情的時間點都不一樣

 

但都同樣會面臨相似的抉擇

 

勇敢的告白然後在一起

 

或是勇敢的告白然後從此不再連絡

 

抑或是膽小的埋藏心意當個最稱職的好朋友…

 

走在秀妍的身後，允兒選擇的是最安全卻又最傻的第3種

 

今晚是跨年夜，她和秀妍所住的地區今天將會施放煙火

 

她本來的打算是一個人待在家轉轉遙控器看看節目

 

然後等半夜12點一過就去睡覺的

 

怎麼知道秀妍突然的打給自己，又是撒嬌又是威脅的

 

所以允兒就被拐騙了出來

 

沒有和喜歡的她並肩走在一起

 

允兒知道，她不能也不可以

 

如果現在的自己還能保有當初認識時的單純

 

那麼此刻的她心裡或許就不會這麼混亂

 

[允兒，走的特別慢呢，等等會佔不到好位子的]

 

走在前頭的秀妍停下腳步，主動牽起允兒擺在口袋的右手

 

感受到對方和自己的十指相緊握，掌心的溫暖卻傳遞不到允兒心中

 

默默的跟著秀妍，她們終於在人潮中找到一點立足的空間

 

顛起腳努力的看向遠方，只是身高的劣勢還是讓秀妍被人群推了好幾步

 

允兒見狀伸出手，把秀妍撈進自己的懷抱中

 

沒有電影情節的深情，允兒只是用手輕輕環住秀妍，兩手的食指互相勾著

 

形成安全的一道人牆

 

[謝謝妳]真心的一句感謝，可是允兒想聽的不是這個

 

不需要秀妍的任何感謝，不需要她對自己說任何隻字片語

 

允兒要的，一個微笑就夠了

 

可惜秀妍的笑容，自己已有多久沒有見過…

 

 

 

 

 

 

 

站在人群中等待午夜的到來，12點的時間一到

 

允兒聽見四周不停傳來新年快樂的祝賀語

 

接著煙火一發發的射上天空

 

無雲的黑夜，煙火散發的光亮顯得好耀眼

 

如此絢麗的場景，似乎讓允兒稍稍放下心中的芥蒂

 

靠近秀妍的耳邊，語氣中掩飾不了自己興奮的心情

 

[秀妍姐姐~新年快樂!]

 

只是懷裡的人並不如預期般回過頭和自己笑

 

秀妍不知何時垂下頭，低低的看不見表情

 

[姐姐?]

 

[她…她說過要和我一起看煙火的…]

 

然後是感覺到眼淚落在手上的觸感，一滴兩滴…

 

煙火的火光持續照耀在這片天空上

 

照亮黑夜，好像也照亮了允兒心中的寂寞

 

允兒沉默著，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她明白，她一直都是秀妍最好的朋友

 

她怎麼會不知道秀妍口中的她是誰

 

心疼的看著秀妍哭泣，允兒卻無力伸出手替心愛的她抹去傷悲

 

因為秀妍的難過是為了俞利，秀妍的痛是為了俞利，從來不為自己

 

這一天，是她和秀妍不再聯絡的前4個月……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允兒帶著耳機，修長的手指按著MP3的按鈕

 

滿滿的歌單，除了自己喜歡的歌之外，每一首都是秀妍推薦給自己的曲子

 

聽著SIXPENCE NONE THE RICHER的Kiss Me

 

輕快的曲風，甜蜜的歌詞卻敲不進允兒的心裡

 

當初秀妍發現這首歌的第一時間就馬上和允兒分享

 

兩個人坐在電腦前，秀妍跟著歌哼哼唱唱的模樣允兒沒有忘記

 

只是，曾幾何時和她一起聽過的歌都走調了，變的好苦好苦

 

灑在臉上的陽光讓人覺得刺眼，低下頭允兒心中的苦悶凝結成水

 

一顆顆斗大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原來陽光不見得能帶來溫暖

 

藍天白雲彷彿變色，壟罩在允兒心中的只剩迴盪不止的淒涼

 

這一天，是她和秀妍失去聯絡的前3個月……

 

 

 

 

 

 

待在家裡無聊的轉著電視

 

螢幕上撥映的是近期上映的熱門喜劇片

 

只是想看到秀妍充滿朝氣的笑臉

 

沒有多想的就按下了通話鍵

 

[秀妍姐姐，我們去看電影好嗎?]

 

因為自己的邀約，秀妍和她來到某處的影城

 

買了爆米花還有可樂，拿著一堆食物卻努力的騰出一隻手牽著秀妍的允兒看起來讓人感到安心

 

對著允兒笑了笑，秀妍只是任由對方牽著，享受綿延無盡的溫柔

 

 

 

 

好笑的情節，逗趣的配樂加上戲院裡不停傳出的笑聲

 

這部片的口碑未來一定是極好的，可惜允兒心思全不在畫面上頭

 

身旁的秀妍時不時瞄向手中手機的小動作早被允兒看的透徹

 

拿著爆米花的手不知何時已停下，杯子上的水氣凝結成大顆大顆的水珠附著在杯緣上

 

杯中的液體七八分滿…再也沒有人動過

 

允兒知道秀妍在想俞利，在想著那個躺在病床上

 

無法和她們一起正常的出遊逛街的權俞利

 

她心疼，可卻是為了秀妍心疼，她心酸，為的是自己那可笑的單戀心酸

 

這種感情上的折磨不只纏著秀妍，也深深纏著自己

 

想要讓她開心所以才選擇來看場電影

 

藉由編造的故事獲得短暫的快樂也是值得

 

可是她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明明是陪著自己，卻放任自己的心飄去遠方

 

允兒好痛，她感覺內心某處在激烈的鼓譟著

 

像是處在靜謐的空間卻想大聲喧嘩般不由自己控制

 

直到走出電影院門口，秀妍察覺允兒臉上的不對勁

 

一如往常溫柔的摸上允兒的臉，溫暖的嗓音迴盪在耳邊

 

[允兒怎麼了?不舒服?]

 

給予的關懷不足以蓋過內心的焦躁

 

但足夠讓允兒冷靜

 

選擇了不說的道路就該堅持走完，允兒不希望再增加秀妍的煩惱

 

說她善解人意也好，笑她是個傻瓜也可以

 

她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但終究只能裝做沒什麼

 

[我沒事，餓了]然後附上自己都覺得害怕的笑臉

 

瞧…她偽裝的多好

 

這一天，是她故意不和秀妍聯絡的前2個月……

 

 

 

 

 

 

秀妍生日的前一天，允兒接到秀妍的邀約

 

兩人一同前往醫院

 

知道要探望的人是誰，心裡千百個不願意還是笑笑的陪著秀妍去

 

病房裡，俞利沉靜的睡臉好安祥，輕輕放下探病用的水果

 

也放下山藥汁，允兒知道，那是代表不擅長任何廚藝的秀妍心意最佳的禮物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允兒靜靜看著秀妍撫上俞利的臉，親吻她的唇，靜靜的……

 

握緊了拳頭，儘管臉上的表情控制的不搵不火，緊咬著的嘴唇還是洩露了情緒

 

只是心思全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身上，秀妍怎麼又會注意到允兒

 

等待…只是安靜的等待

 

俞利在1個小時後醒來，卻在短短的5分鐘內將桌上的水果以及那壺山藥汁全部掃到地上

 

[不需要同情，不要來見我，快走!!]

 

無止盡的對著秀妍咆嘯，俞利從來就不多的耐性連絲毫也不願意用在秀妍身上

 

從俞利失控的那一秒開始，允兒只是護在秀妍的面前

 

防止她被對方丟過來的東西砸傷

 

她不能開口，她不能干涉，因為秀妍依然是權俞利的女朋友…

 

[俞利…拜託]低聲下氣的哀求，秀妍顫抖的伸出瘦弱的手勢圖撫平俞利臉上的戾氣

 

[我恨妳的自責，我恨妳的軟弱，我恨妳這樣的看我…]

 

口口聲聲的說恨秀妍，恨那個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的秀妍

 

允兒好想上前揪住這個笨蛋的衣領，告訴她她才是最恨最恨的那個人

 

恨她權俞利的為什麼還存在秀妍心中

 

滿臉的淚水，秀妍輕輕推開允兒跑出了病房

 

滿腹的擔心想追上前，卻在踏出房門的前一刻收回腳步

 

走向俞利，允兒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

 

[既然不放她走，為什麼還要傷害她?]

 

[開車的人就是她自己，妳以為她不會自責嗎?]

 

[出車禍不是秀妍願意的，雙腳癱瘓也不是秀妍願意的…]

 

[假如妳愛她卻又無法停止恨她，拜託妳…放手好不好]

 

面無表情看著允兒，俞利只有吐出4個字

 

[我…做不到]

 

笑了，允兒突然的放聲大笑，笑的徹底，笑的瘋狂

 

病房中充斥著允兒的笑聲，卻奇妙的感受不到快樂的氣氛

 

好不容易允兒停止了笑，但卻不阻止臉上的淚流下

 

[權俞利…妳很殘忍]

 

[世界有多大，未來就該有多大，可是我…我只剩下她，唯一的一個她]

 

[不要再…殘酷的佔領她的善良了]

 

 

 

 

 

 

在醫院的角落發現了秀妍

 

蹲在地上，看起來瘦小的身影好脆弱

 

走向前抱住秀妍，把對方摟在懷裡，一下一下輕輕拍著背給予安慰

 

允兒了解，她永遠會是在必要時刻擔任支撐秀妍的那根柱子

 

只是…柱子也會受風雨侵蝕，等待哪天她也倒下了，那換誰來支撐自己?

 

心裡的蛀蟲不停止的日夜啃噬她辛苦築起的堅強

 

嘆了口氣，林允兒…妳好像累了，不如放手吧

 

 

 

 

 

 

 

陪著秀妍回到住處，耐著性子哄阿哄，終於生理上的疲累戰勝了心裡的痛

 

秀妍慢慢的闔上雙眼睡去

 

允兒小心翼翼帶上房門，走到玄關，拿出放在包包裡自己好久以前就寫好的信

 

放在鞋櫃上，允兒最後回過頭看往秀妍所在的房間

 

[再見，我的愛…再見，希望妳快樂…]然後關上大門

 

 

 

 

 

 

 

“秀妍姐姐，我想我還是只能叫妳秀妍姐姐對吧?

 

記得1年前在打工的餐廳剛認識姐姐的時候，臉上面無表情的讓人覺得好難親近!

 

可是久了就知道，姐姐根本就是外冷內熱的大好人!

 

總是在我身邊逗我笑，在我工作不如意的時候安慰我，還有其它好多好多數都數不清的事…

 

可是姐姐，妳知道妳有多久沒有笑了嗎?自從妳們發生車禍後，我看到姐姐不停的責備自己

 

也不停的承受她對妳的苛責，在我看起來，這一點都不公平!!

 

妳是那麼的愛她，愛到甚至希望當時受傷的是自己，可是她一點都不懂

 

我常常在想…她怎麼能夠愛一個人卻又恨同一個人呢?那不可能會是愛……也不配去愛

 

我…真的很努力的想陪在姐姐身邊，不論妳是否有注意到，我都只希望妳過的好就夠了

 

可是我發現背負在身上的感情壓的我好沉重，甚至於好幾個夜晚痛到我快要無法呼吸

 

和姐姐的回憶有快樂也有悲傷，有笑聲但也伴隨眼淚

 

不管我到最後是捨得還是不捨得，我想我必須試著放下了

 

很多事…都留給回憶就好了，妳說好不好?

 

好喜歡妳…好愛好愛妳…很抱歉不能夠親自對妳說

 

更對不起的是我終究藏不住這個秘密

 

因為不想見到妳的為難，也不願勉強妳

 

所以我決定離開了

 

以後沒有我在妳身邊，妳還是能照顧好自己的對吧

 

我知道妳可以的，而我…應該也能從遷就中獲得自由了吧

 

秀妍…對不起，讓我最後一次自私的這樣呼喚妳

 

秀妍…我愛妳

 

                     允兒”

 

 

 

 

 

 

 

 

 

 

之後的好幾個月，允兒就像從地球上消失ㄧ樣

 

那天半夜醒來的秀妍在看到信的第一時間馬上就撥了電話

 

只是冷冷的被切進語音信箱，等隔天再打，已經變成空號…

 

不是沒想過去找允兒，只是秀妍這才發現

 

認識允兒這麼久了，卻連她家的地址都不曉得

 

甚至家裡住幾個人，有沒有兄弟姐妹都不知道

 

唯一的聯繫，只有短短10個數字的手機號碼而已…

 

她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把允兒的事情放在心裡

 

出事之後，她整顆心懸在俞利身上從沒離開過

 

卻一直忽略了允兒，把陪伴在自己身旁的她視為理所當然

 

再傻再固執…她都不應該這麼對待一直對自己好的允兒才對

 

[允兒…妳是故意的吧，一直沒有告訴過我妳住哪，預謀好的對吧]

 

又拿出她寫給自己的道別信，秀妍心裡好痛好痛

 

不停的重覆讀著信，每看一個字心就像被人用刀劃過般又痛又澀

 

只是當秀妍看到某段落她停住了，打工的餐廳…對了!

 

趕緊離開家，開了車就往當初和允兒一起打工的餐廳奔去

 

她知道，允兒一直和店裡的老闆娘感情好，她一定知道允兒住在哪

 

[歡迎光臨~]

 

熱情的招呼著，老闆娘看到的是秀妍一臉焦急的往自己跑過來

 

[秀妍?!好久不見]

 

[老闆娘…妳知道允兒住在哪嗎?!]

 

[…允兒不見了?]

 

臉上藏不住的驚訝，秀妍不懂老闆娘為何知道允兒的失蹤

 

[允兒她…告訴妳了?她喜歡妳這件事…]

 

[老闆娘妳….]

 

[那孩子很愛妳，我旁人看的是一清二楚，只可惜秀妍妳…]

 

嘆口氣，老闆娘拍了拍秀妍的肩膀

 

[對不起…可是我也不清楚允兒的去向，如果連妳都不知道，我想不會有人知道了]

 

連最後的希望都破滅了，秀妍幾個月來的擔心終於化作淚水，灑在餐廳的地板上……

 

 

 

 

 

 

 

 

 

 

 

允兒走進病房，以為見到的會是睡著的她，沒想到俞利一臉清醒的看著自己

 

板著臉走過去，允兒雖然討厭她，基於情理還是帶了蘋果探望

 

[聽秀妍說妳失蹤了?]

 

[不關妳的事]

 

[秀妍很擔心妳，還常常哭]

 

聽到秀妍擔心自己，允兒一顆心跳的好厲害

 

她當初選擇離開不是為了讓她難過而做的決定

 

[妳今天來這裡做什麼?]

 

[看妳過的好不好]

 

[為什麼?妳不是恨我?]

 

被俞利的問題激怒，允兒抓住床邊的欄杆憤恨的罵著

 

[我恨妳，但我更不希望秀妍難過，為了她…我必須看見妳活的好好的]

 

[所以說到底妳還是放不下秀妍，林允兒，那妳幹麻要走?]

 

[我放不下難道就能被愛!既然秀妍還愛妳，我除了離開還能做什麼?!]

 

激動的語氣，允兒沒發現房門不知何時已被悄悄打開

 

[每次看到秀妍為了妳分心，我都好難過…]

 

[明明陪著的人是我，為什麼心裡永遠是想著妳…]

 

[我愛她…可是我愛的好累，在愛與被愛之間假如付出不對等，那我就不該再自私的纏著她]

 

[權俞利…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妳，妳答應我，妳不會在傷害秀妍了，妳會好好保護她]

 

倔強的抿著嘴，這是允兒拜託俞利的唯一一件事

 

[我不能答應妳]

 

[為什麼!]

 

[因為我和她已經分手，我要用什麼資格去保護她?]

 

[妳說什麼?!妳怎麼能…]

 

她和秀妍已經分手?允兒傻在原地

 

[妳不是說過要我放手，不要霸佔她的善良嗎]

 

她沒想到俞利真的狠心拋棄秀妍，那只不過是她當時說的一句氣話

 

因為不管如何，只要秀妍還愛，那對秀妍來說，就不會是霸占……

 

[而且我想過…我也不該，一直遮住妳眼中的未來…]

 

[可是…秀妍她…]

 

[剩下的，妳怎麼不自己問她呢?]

 

還沒會意過來，允兒感覺到有人從身後抱住自己

 

秀妍激動的哭著，一句話抽抽噎噎說的不清不楚

 

[嗚…妳很殘忍…怎麼可以離開我…嗚…]

 

努力的把秀妍拉到自己面前，允兒看到哭的滿臉淚水的秀妍心疼的用手抹去眼淚

 

[姐姐…我…]

 

[一聲不響就走，連聯絡也不讓我找到的離開我，林允兒妳這麼狠心為什麼!?]

 

[我…]

 

再度抱住眼前的人，熟悉的香味飄散在秀妍四周

 

心安的吸了吸鼻子，秀妍帶著濃濃哭腔一字一字慢慢的說

 

[妳走了之後，我想了好多，謝謝妳一直以來陪在我身邊]

 

[車禍的事情，對我和她來說都是很大的打擊，但我也從來不是因為同情才繼續愛著她，我也以為我是真的還愛著她…]

 

[直到妳離開…我發現我還是每天的哭，只是當淚水留下，我哭喊的卻是妳的名字]

 

[和俞利我們兩個談了很久很久，我們最後還是決定分手了…]

 

[不用擔心我會難過，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俞利…]

 

放開擁抱，秀妍終於露出長久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可是我想我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了]

 

[林允兒…愛著妳，是我現在必須要馬上做的事，而我一分一秒都不願意浪費]

 

勇敢的告白，秀妍終於在最後向允兒吐露好不容易找到的真相

 

顛起腳尖，秀妍大方的親吻允兒的臉頰

 

[妳…我….?!]

 

令人震驚，允兒根本不敢相信事情轉變的這麼快

 

她剛剛分明是來威脅俞利的，叫她好好愛著秀妍

 

怎麼這回變成自己要好好愛著秀妍了

 

[唉係!妳們兩個出去出去，鄭秀妍，不要在前女友面前和現任女友甜蜜好不好，我要休息了]

 

[俞利…謝謝妳]在拖著允兒走出房門前，秀妍最後對著俞利這麼說

 

[不用謝，是我對不起妳，或許真的是我自己…磨掉了我們之間最後的愛情了吧]

 

[嗯…那妳好好休息，我跟允兒再來看妳]

 

關上了門，病房內又回到了冷清寂靜的樣子

 

調整了枕頭的角度，俞利躺在床上看著窗戶

 

藍天白雲啊…她幫秀妍還有允兒撥開了心中的那片烏雲

 

她自己的晴天呢?總有一天會來的吧!閉上眼，她慢慢的睡去……